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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5 章 (第2/3页)
只要细细品,就会发现里面的律法纰漏很大。 ??母曾为娼业,后从良生子,父亲只要是良民,其子是可以参加科举的。 ??这其中的缘由大概是跟朝廷的主流挂钩,毕竟中央集权制讲究宗亲为上,重父不重母是常态。 ??还有一种是爹娘都是娼业,这就要另当别论了,这样人家的子弟,想必也不会出来科考的。 ??既然如此,那为何还要把娼业列在禁止科举的上首之位? ??依他的想法,他怀疑是父系社会法则在作怪,内有贬低女性职业的嫌疑。 ??优就不用多说了,一句“花指翘,戏婊笑”道尽了优伶的地位低下。 ??有些朝代优还涵盖耍杂技的人,比如口技。 ??读书先贤们崇尚正心修身的为人处世之道,像这些吃开口饭的,露才露德,当然不允许科考。 ??隶泛指卖身为仆的奴隶。 ??卒比较特殊,譬如像差役、捕快,都是官府的人,地位比之一般人都要高,但就是不被允许后代参加科考。 ??问完长辈,接下来是对小孩的考校。 ??“都抬起头让老夫看看。”韩夫子捋了捋胡须,端详起两小孩的容貌。 ??大的叫叶礼承,浓眉大眼,脸上的婴儿肥随着动作微微煽动。 ??叶礼承强抑着紧张看向韩夫子,蓦地空气中与韩夫子一双严厉审判的虎目对视上,他顿时心虚到鼻尖都开始沁汗。 ??叶礼承垂下眼,用小手偷偷的揪他爹衣角,心想夫子太可怕了,他要回家。 ??他爹微微一笑,不予置之。 ??韩夫子又转头看谢行俭,谢行俭抬着头,一双大眼浸染了愉悦和兴奋,神态上丝毫没有叶礼承表现出来的紧张和抗拒,他规规矩矩的站在韩夫子面前,一点不胆怯。 ??韩夫子好久没碰到这么胆大的孩子,一下乐了,露出了进屋后的第一个笑容。 ??“老夫问你们,”韩夫子撩开前襟坐好,不紧不慢的提问,“既然你俩想读书应考,倘若以后数次科考不中,当如何?” ??说着下巴朝叶礼承的位子点点,“叶礼承,你先说。” ??叶礼承吓得‘蹭’的站起来,动静大到身后的椅子都撞移了位置。 ??眼看着他爹脸色慢慢变黑,叶礼承挠挠头,怂哒哒的行礼开口,“夫子在上,学生以为科考不中,不中就,就......” ??就了半天没下文。 ??突然,叶礼承眼珠子溜溜打转起来,似是想到什么。 ??他嘴巴一咧,笑的贼开心,“夫子,考不中就考不中呗,再说我爹铺子活多忙不过来,我要是考不中,我就去帮我爹酿花酒,还可以帮我娘做花酥卖,我都学会活面了,现在做起来都不成问题,嘿嘿。” ??他恨不得此刻就回家吃香喷喷的花酥,喝甜甜的花酒。 ??“你!”一心望子成龙的叶老爹被儿子一番话气的吹胡子瞪眼。 ??刚想抬手赏儿子一顿‘板栗子’吃,突然意识到身处在外,便咬着牙忍了忍缩回了手。 ??只一双眼盯着叶礼承头皮发麻,叶礼承赶紧向夫子行上一礼便退至旁边。 ??谢行俭闻言忍俊不禁,这该死的天真乐观派! ??韩夫子抚着胡须,被叶礼承的调皮逗得哈哈大笑,笑罢才道,“科举读书教人便是——孝道安亲、外孝安身,内孝安心,你小小年纪懂得帮爹娘做事很是不错,只不过......” ??他顿了顿,看了看角落缩成鹌鹑状的叶礼承一眼,告诫道,“既然你选择走科考,老夫可不愿日后你还没考就跑回家酿酒做吃食,考不考的中先不提,只是这半途而废当要不得。” ??叶老爹忙道,“不会不会,家里的事有我和老妻照料,犬子只需用心跟着夫子读书便可。” ??说完大手摁了摁儿子肩膀,提醒他说话。 ??叶礼承跟着脑袋直点,“学生以后肯定会好好跟着夫子学。” ??韩夫子这才满意,木的脸把目光转向谢行俭。 ??“你呢,谢行俭?” ??韩夫子一下转到谢行俭的身上,一直